第21章 詛咒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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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啟靈大喜，玉牌雙手奉上：“周哥，這事結了以後，我給你上刀山下火海當牛做馬萬死不辭！”
“別高興得太早，”周恒說，“這玉牌不僅有靈智，而且還口味挑剔，喜歡吃好命格的人的氣運。我這個人氣運很差，哪怕主動收下它，它也不承認我是它的新主人，會繼續纏著你。”
“啊？！那該怎麽辦！”
“涼拌。”
周恒轉身，捏著不安分的玉牌返回房間，袁啟靈緊跟其後，亦步亦趨，殷勤至極。
“你這麽緊跟我，到底怕什麽？”
“我……我……人類對未知的事物總是充滿敬畏……”
袁啟靈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
“敬畏嗎？”
周恒走進陽臺，高舉玉牌對著朝陽：“看到沒，玉牌裏有一個東西在動。”
“這……這……”
順著周恒的手指果真看到玉牌裏有一個半透明的蠕動的東西的袁啟靈嚇得牙齒舌頭一起打顫：“這是什麽東西！好可怕！”
“這東西叫玉靈。”
“玉靈？”
“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話嗎？”
“記得記得！您說這是一塊難得一見的義士英雄的血化成的碧玉，但既然是英雄的血化成的玉，為什麽會——”
“英雄的血化成的玉不會害人，但和英雄的血一起埋入地下的還有害死英雄的奸臣的詛咒。”
周恒停頓，說：“惡人晚上做夢最怕夢見什麽？”
“最怕……最怕被害者的家屬尋仇……”
袁啟靈哭喪著臉說。
“奸臣的想法和你一樣，他怕被義士的親人尋仇，怕義士在天之靈不能放過他，於是害死義士後又給義士的屍身下詛咒，催生出這塊邪靈碧玉。”
“世上竟有如此狠毒之人！”
袁啟靈握緊拳頭：“我要刨了他的祖墳！”
“先把命保住再說。”
周恒伸手，本就修長白皙的手指映著碧玉的綠光，越發顯得明媚不可方物。
袁啟靈一時看呆。
回過神的時候，周恒已將碧玉中因詛咒而生的惡靈封印，玉牌也還給袁啟靈：“玉中惡靈被我暫時封印，不會再滿世界亂跑。你去找個廟把它供起來，一天三遍金剛經，一百年後或許可以完全化解詛咒。”
“直接扔掉不行嗎？”
“不行，”周恒說，“直接扔掉的話，最多十年，我加在玉牌表面的封印就會消失。當然，如果你原本也只打算再活十年，就把玉扔掉吧。”
“我……我……”
袁啟靈恨不得活到海枯石爛，聞言，趕緊把玉牌揣懷裏：“周哥，我一定照您的吩咐給玉牌找個好地方供起來！”
“嗯。”
周恒點頭，示意袁啟靈離開。
袁啟靈卻說：“周哥待會是不是要出去？我送你！”
“不用，胡天聰的工作就是接送我。”
周恒揮手，讓袁啟靈出去。
袁啟靈訕訕離去，發動車子的時候想到周恒超級無敵寶貝他的布偶貓，不如……
早上十點，胡天聰開車送周恒來到萌果直播總部。
孟雲濤站在前臺大廳笑容滿面地歡迎說：“周哥，你可終於到了！”
“有急事？”
“是，是有點事。”
孟雲濤請周恒坐下，指著茶幾上的文件說：“‘挑戰天涯’節目組打電話找我，想約周哥下周錄一期節目。”
挑戰天涯是華國收視率最高的戶外綜藝節目。
在娛樂圈，被“挑戰天涯”節目組主動邀請錄節目是大部分演員都求之不得的好事。
“我不是藝人，”周恒說，“不會錄節目。”
“但是‘挑戰天涯’的出場費很高，還能提升你的知名度，”孟雲濤實話實說，“何況你本來就有計劃做戶外直播。”
“……原來如此，你安排我參加‘挑戰天涯’，證明我有能力做好戶外直播，好讓戶外運動品牌主動找我合作？”
主播的收入分三塊，第一部 分是保底，每月直播總在線時間達到平臺的kpi要求就能拿到；第二部分是打賞，這部分收入與網站五五分成；第三部分是商業合作，俗稱商單，指主播按商家要求量身定做直播內容，為商家帶貨。
對普通小主播，平臺保底和粉絲打賞是主要收入來源；但對有名氣的大主播，商業合作才是收入大頭。
“周哥果然聰明。”
孟雲濤假裝聽不懂周恒的揶揄。
孟雲濤的副手更趁熱打鐵拿出綜藝節目合同，推到周恒面前：“已經讓法務部的人看過，沒有任何陷阱條款，報酬非常可觀。周哥你信得過我們的話，就直接在最後一頁簽字！信不過的話可以帶去讓你的律師朋友幫忙把把關。”
“我為什麽會不信你們？”
周恒接過合同，看也不看，翻到最後一頁，簽上名字，還給孟雲濤。
孟雲濤長舒一口氣，說：“周哥，你真是個爽快人。”
周恒擡頭，迎上孟雲濤等人的目光：“信任是相互的。”
聞言，孟雲濤再次心跳漏了節拍。
“還有別的事情嗎？”周恒問。
“沒！沒別的事情了！”
孟雲濤抽搐嘴唇。
副手見狀，討好地問：“周哥，你需要公司提供健身教練嗎？”
“我有健身房的vip卡。”
行程安排得滿滿當當的周恒站起身，大步走出萌果直播總部，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下一站，影視城。”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莫非就是一哥的氣場？
什麽都不怕，什麽都不放在眼裏。
因為他是江總的……
不對！
江總不是受虐狂，不可能喜歡周恒這麽唯我獨尊的人。
但是……
孟雲濤為首，一眾人瘋狂咋舌。
……
……
周恒飾演的凰無意在《華錦沈香》中的戲份不僅少還很簡單，一個下午就拍了十條。
當然，說是過了十條戲，實際拍的鏡頭加起來不到五分鐘。
但已經夠讓劇組工作人員瞠目結舌——
原以為是個什麽都不懂純粹仗財欺人的塑人，沒想到周恒在鏡頭前的表現居然可圈可點，遠超眾人預期，特寫拍到的面部微表情絲毫不輸專業演員。
“周哥，你以前是不是學過演戲？”
“我以前在啟力網做主播的時候參演過啟力網的團建短片，可能是那時打下的基礎。”
周恒輕描淡寫地將話題帶過去。
“那您可真是天才！鏡頭表現力太厲害了！”
“謝謝誇獎，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周恒微微一笑，拿起劇本，指著其中一頁問副導演：“這裏是不是有打戲？”
“沒事，武戲有替身，”副導演說，“你只需要對著鏡頭拍幾個動作拍特寫就行。”
“我想試試自己上。”周恒說。
副導演楞住：“……自己上？！”
“對，自己上。”
“你——”
“想讓我試試，不行再換替身。”
“……好吧！我去和導演商量一下。”
副導演迅速作出判斷。
另一頭。
好不容易辦妥老板的交代把周恒弄進戶外運動綜藝節目的助理鼓起勇氣敲開封淩的辦公室：“老板，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知道當不當講？那就不要講。”
助理：“……”
……
……
晚上七點，周恒回到住處，開攝像頭在直播間內和粉絲們閑聊，提到自己下周可能去外地拍戶外運動綜藝。
“……錄節目那幾天可能會減少上線做直播的時間，大家多多包涵。”
粉絲們都希望周恒能越過越好，聽說周恒要去外地錄綜藝，無不歡心喜悅，恭喜之餘又擔心戶外運動有危險——
“周哥，你要小心！註意安全！”
“聽說橫江一帶連著下了好久的雨，要是節目組讓爬山的話，你一定要拒絕！”
“賺錢其次，安全第一！”
……
粉絲們的關心讓周恒倍感溫暖，笑著說：“我知道該怎麽做。”
不！你不知道！
你是個走在平地上都可能摔倒的運動“奇才”！
粉絲們發出靈魂吶喊。
早就通過原主的記憶知道原主在倒黴這件事情上天賦異稟的周恒：“別擔心，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
那也不能……
“哪怕是為了小智障，我也會註意安全的。”
說話間，周恒從電腦機箱附近抓起睡得好像一張毛毯的奶貓，親了一口，高高舉起，對準攝像頭：“來，給直播間的老板們賣個萌~”
你才賣萌！
你們全家都賣萌！
意識再一次進入布偶貓體內的封淩聽到周恒的話，全身散發濃郁得都要凝結成實體的怨氣。
粉絲們看到布偶貓竟會對著攝像頭吹胡子瞪眼，無不萌得心肝顫抖，露出姨母笑。
好可愛！好可愛！
一時間屏幕上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種“可愛”、“好可愛”！
封淩貓：你們都給我等著！一定鯊光你們！
周恒：微笑.jpg
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來。
“周先生，你好，我是封總的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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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該怎麽辦！”
“涼拌。”
周恒轉身，捏著不安分的玉牌返回房間，袁啟靈緊跟其後，亦步亦趨，殷勤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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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人類對未知的事物總是充滿敬畏……”
袁啟靈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
“敬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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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
順著周恒的手指果真看到玉牌裏有一個半透明的蠕動的東西的袁啟靈嚇得牙齒舌頭一起打顫：“這是什麽東西！好可怕！”
“這東西叫玉靈。”
“玉靈？”
“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話嗎？”
“記得記得！您說這是一塊難得一見的義士英雄的血化成的碧玉，但既然是英雄的血化成的玉，為什麽會——”
“英雄的血化成的玉不會害人，但和英雄的血一起埋入地下的還有害死英雄的奸臣的詛咒。”
周恒停頓，說：“惡人晚上做夢最怕夢見什麽？”
“最怕……最怕被害者的家屬尋仇……”
袁啟靈哭喪著臉說。
“奸臣的想法和你一樣，他怕被義士的親人尋仇，怕義士在天之靈不能放過他，於是害死義士後又給義士的屍身下詛咒，催生出這塊邪靈碧玉。”
“世上竟有如此狠毒之人！”
袁啟靈握緊拳頭：“我要刨了他的祖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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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伸手，本就修長白皙的手指映著碧玉的綠光，越發顯得明媚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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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周恒說，“直接扔掉的話，最多十年，我加在玉牌表面的封印就會消失。當然，如果你原本也只打算再活十年，就把玉扔掉吧。”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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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點頭，示意袁啟靈離開。
袁啟靈卻說：“周哥待會是不是要出去？我送你！”
“不用，胡天聰的工作就是接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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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啟靈訕訕離去，發動車子的時候想到周恒超級無敵寶貝他的布偶貓，不如……
早上十點，胡天聰開車送周恒來到萌果直播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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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有點事。”
孟雲濤請周恒坐下，指著茶幾上的文件說：“‘挑戰天涯’節目組打電話找我，想約周哥下周錄一期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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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挑戰天涯’的出場費很高，還能提升你的知名度，”孟雲濤實話實說，“何況你本來就有計劃做戶外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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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輕描淡寫地將話題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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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微微一笑，拿起劇本，指著其中一頁問副導演：“這裏是不是有打戲？”
“沒事，武戲有替身，”副導演說，“你只需要對著鏡頭拍幾個動作拍特寫就行。”
“我想試試自己上。”周恒說。
副導演楞住：“……自己上？！”
“對，自己上。”
“你——”
“想讓我試試，不行再換替身。”
“……好吧！我去和導演商量一下。”
副導演迅速作出判斷。
另一頭。
好不容易辦妥老板的交代把周恒弄進戶外運動綜藝節目的助理鼓起勇氣敲開封淩的辦公室：“老板，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知道當不當講？那就不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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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節目那幾天可能會減少上線做直播的時間，大家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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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你要小心！註意安全！”
“聽說橫江一帶連著下了好久的雨，要是節目組讓爬山的話，你一定要拒絕！”
“賺錢其次，安全第一！”
……
粉絲們的關心讓周恒倍感溫暖，笑著說：“我知道該怎麽做。”
不！你不知道！
你是個走在平地上都可能摔倒的運動“奇才”！
粉絲們發出靈魂吶喊。
早就通過原主的記憶知道原主在倒黴這件事情上天賦異稟的周恒：“別擔心，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
那也不能……
“哪怕是為了小智障，我也會註意安全的。”
說話間，周恒從電腦機箱附近抓起睡得好像一張毛毯的奶貓，親了一口，高高舉起，對準攝像頭：“來，給直播間的老板們賣個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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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再一次進入布偶貓體內的封淩聽到周恒的話，全身散發濃郁得都要凝結成實體的怨氣。
粉絲們看到布偶貓竟會對著攝像頭吹胡子瞪眼，無不萌得心肝顫抖，露出姨母笑。
好可愛！好可愛！
一時間屏幕上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種“可愛”、“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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